演讲嘉宾：香港大学SPACE学院副院长及中国商业学院总监 刘宁荣博士

　　嘉宾简介：刘宁荣,曾在美国华盛顿和纽约从事新闻报导和企业顾问，现任香港大学SPACE学院副院长及中国商业学院总监，目前还担任凤凰卫视和英国广播博士的特邀嘉宾和评论员，同时也是亚洲周刊的特约作者，1996年在美国被评选为五百位最有影响力的亚裔美国人。

　　很高兴今天有机会在沈阳见到这么多企业家以及未来的企业家，今天我要跟大家分享这个题目，其实是挺沉重的，我不希望太过沉重，所以我会跟大家分享自己的一些观察和一些故事。

　　经济大国不等于经济强国

　　如果谈到创新的话，我相信创新这几年在中国大陆已经成为一个非常非常时髦的字眼，而这个字眼如果你打开网络的话，基本上你打上创新，你可以获得很多很多跟创新相关的文字，但是中国真的成为一个创新的国家了吗？在我回答之前，我的答案可能是比较悲观的，但是在悲观的回答之前，我还是希望给一点主旋律，我们不能否认中国在30年的经济发展过程当中，已经取得了惊人的成就，最新的小成就是中国已经取代日本，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但是经济大国，不等于经济强国，这中间是有一个巨大巨大的分别点，因为不管是从人均GDP来看，还是从中国企业的竞争力来看，中国现在在世界上，还没有达到这个水平。根据2009年世界经济论坛的调查，其实中国在创新方面，仅列世界第四十八位，跟中国目前所属的第二大世界经济体之间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而中国早已经取代德国，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所谓的制造业出口国，好几年前就已经是这样。所以，如果今天我们在世界上提到中国的产品的时候，总是让我想起我曾经在美国看到的一幅卡通画，这个卡通画是一个小孩问他妈妈，他说妈妈妈妈，你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上帝创造的，为什么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中国制造的，这说明中国的产品在美国是无处不在的，这个无处不在从美国的国旗里面就能体现，这也是在美国的一个报纸上所出现的卡通画，这个卡通画的国旗是Made in China，现在美国的国旗就是在中国制造的，美国国旗烧光了，要到中国来进口国旗。中国产品的状况，好像给大家的感觉就是这样。

　　Iphone，在世界上应该是最流行的产品，如果Iphone 400块钱的产品在市场上卖400块的话，在中国深圳所组装出来的，中国企业只能获得15美金，耐克鞋所卖出1块钱，中国企业只能得到4分钱，这就是中国企业所面临的情况，所以，中国说，要改变这种情况，我们要成为创新的国家，创新从两个角度去看，一个是走出国门，我们中国现在有大量的企业，希望走出国门，获得所谓企业上游以及下游的竞争力，因为我们中国企业目前只有在中游，也就是制造业还相对有竞争力，而在上游的研发以及下游的品牌方面，我们是没有竞争力的。另外一点，就是所谓的一个口号，叫做自主创新，而且在中国的文件里面提到，希望在2020年，中国可以成为世界上前几位最具创新性的国家，对此，我的态度仍然是怀疑的，为什么怀疑？我一会儿再告诉大家。

　　中国企业所缺少的“叛逆”文化

　　这个不是植入性广告，因为今天的会议是由BMW主办，不是《唐山大地震》的植入性广告，每次我在学校讲课的时候都会谈到BMW，BMW确实是一个具有创新的企业，这个企业他不是以市场的占有率作为它主要的目标，在座的朋友，很多可能是BMW爱好者，见过这个图没有？前面这个图是30年代在德国的BMW，它是以典雅和运动型的造型引起世人的注意，这是它的系列，但是在2002年BMW的创新在于改变传统的设计，这种设计就是刚才讲过的典雅与运动的结合来作为它的线条，而这样的设计引发支持者与反对者的激烈竞争，激烈的对骂跟对叫，但这恰恰使得BMW在过去的几年里面取得飞速的发展。

　　为了避免植入广告的嫌疑，我今天就不讲BMW了，所以我要讲另外一个英文的场景，不过很简单，我跟大家解释，在这个场景里面，有人说，这个场景只不过是展示了一个时髦的产品；也有人说，它肯定要失败；还有人说，它这个公司要赶紧把这个产品给扔掉，卖给别人；还有人说，我完全相信这个产品的销售。为什么有这么多表现？你们知道，所有这些评论指的是哪个产品吗？很多人都有，它就是iphone。当大家对iphone评论的时候，史帝芬乔布斯不这么看，你们知不知道苹果取得了什么样的成就？它在过去的8年当中，到2009年为止，收入增长了400%，它的利润增长了650%，它的市场率提高了20倍。其实iphone只不过是传统东西的结合，单位里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这不是现在才有的东西，相机也早就有了，它只不过是非常聪明的将这些有的东西放在一个地方，方便大家。苹果所推出的几个产品，到底开创了一个什么样的革命？Ipod拯救了美国的音乐界，有了ipod，很多音乐产品可以很好的下载，在座的今天有新闻界的朋友，现在有很多人都需要用ipod来传送他的新闻。

　　苹果不仅仅提供的是产品，还提供你在购物时，让你非常兴奋的体验。从纽约开始的这些非常精致的苹果专卖店，使你在购物当中享受到的是情感的交流，所以今天的产品不仅是产品，它是一种情感。

　　所有这些成功，是不是都跟这位左下角的，现在已经患上癌症的斯蒂芬乔恩有关呢？他1997年重新返回的时候拯救了已经衰弱的苹果，到现在为止我还记得，1997年的时候，美国苹果公司的股票大概是10几元，现在是几百元，所以在苹果公司，史帝芬乔恩所推举的、所提倡的是一种叛逆的文化，而这正是我们中国的企业所缺少的

　　到底我们从苹果的成功当中可以吸取什么样的经验呢？其实企业真正的突破，必须依赖梦幻般的产品，苹果所提供的就是梦幻般的产品。

　　首先任何一个企业，都不可以将你的重心放在推出一个产品。苹果底下所有的产品都非常好，但是够吗？不够。它必须通过建立有效的营销手段来推广，跟大家讲一下，当宣布iphone将面世的时候，中间有半年的时间，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面，谷歌有上万条有关iphone的消息，所以他也是一个营销的经理。

　　第二点，就是当一个产品出来的时候，iphone最新的产品出来了，他不给竞争者留下任何的余地。

　　第三点，他有很多组合，它不仅仅是一种产品，当然它有失败的例子，苹果电视就是一个很失败的例子，但是过去的9年当中，他基本上都是比较成功的。 这些都是从苹果当中我们学到的一些经验，创新不仅仅是产品的创新，创新是找出一个好的想法，能够有效的带进市场里面，而且带进这个还未对外开放的市场里面，那么你就能够获得这个市场。

　　中国企业缺乏创新的原因

　　中国的企业为什么不太可能有创新的能力？它基于我们自身的文化。这张图能看出来什么东西吗？这是宋代科举的场面，中国所有的教育是基于背诵，而且是不可以对老师挑战的教育制度，这种教育制度从科举制度开始，延续至今仍然没有改变，这种场面在中国各处可以看到。中国所有的东西都是以考试为基准的，这种考试制度使得中国人的好奇心被抹掉，因为你不可以挑战权威，不可以有好奇心，所以中国企业缺乏创新，是因为中国本身的文化所导致的。那么，它能够改变吗？其实现在在美国所受理的一半的科技方面的都是中国学生，美国每年给的科技方面人才一半是中国人，这些人加入公司之后变得非常具有创新能力，而他们回到中国的公司里面，他们的创新能力完全失去了，所以这不仅仅是中国教育的问题，还有中国企业本身体制里面的问题。所以，中国的教育制度、中国的体制，并不鼓励你的创新思维，而创新的思维是企业创新最基本的基础，这是中国企业缺乏创新能力的第一个原因，就是他没有创新的文化。

　　其实很多创新都是跟好奇心有关联的。现在大家使用的微波炉，它是一个偶然间发明出来的，它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当时试的是雷达，在试雷达微波的时候，巧克力放在里面，发现每次试的时候，巧克力都化掉了，很奇怪，于是就将爆米花也放到实验室里面，结果爆米花在整个实验室里面爆的一塌糊涂，一看，很有意思，结果就叫同事一起来，把一个鸡蛋放在实验室里面也被煮熟了，就这样发明了微波炉，所以我们需要好奇心。所以，很多时候发明物跟好奇心有关联，有的时候是被逼的没办法。大家知道现在吃的冰淇淋，冰淇淋底下的甜桶是怎么来的？其实是在卖冰淇淋的时候杯子没有了，他们在卖华芙，为什么不能用华芙装冰淇淋呢？所以你们今天吃的冰淇淋就这么来的。

　　还有电话机，记得在以前还得用总机，不可以自己拨，这个拨的电话是在美国的一个州，是什么人发明的呢？是一个从事殡葬生意的一个人，为什么呢？因为以前所有的电话都要打到总机那里，结果很凑巧，在这个城里面，接单位的这个女士的丈夫，也是从事殡葬生意的，结果所有的电话接了以后，全部生意交给他老公了，这位人士非常的愤怒，于是他发明了可以直接拨打的电话，这就是创新。

　　大家吃了Lrritation是怎么发明的呢？是有一个同事把土豆切的很厚，说怎么切成这样，他就生气，把土豆切的很薄，说这就是你们喜欢的吧？结果大家真的就非常喜欢，这个就是气出来的。

　　第二个我们缺少创新的原因就是没有什么动力。为什么没有动力？看到这个场面，大家知道什么？在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沈阳几位新闻界的朋友也说，沈阳以及辽宁现在的经济主要靠的是什么？跟中国各地一样，靠的是房地产，当所有的企业家能够通过建楼、盖楼迅速致富的时候，我干嘛要花时间去搞什么创新呢？所以中国目前的经济结构，决定了他不可能创新，企业家不可能花时间、花精力去创新，况且大家知道，中国的国有企业，在座的很多都是中小企业，我替你们抱不平，中国的国有企业是一个垄断性的企业，它垄断了市场，它拥有所有的一切，所以它不需要创新，仍然可以获得市场的份额，所以这个使得国有企业也没有创新的动力。所以到今天为止，包括美国和欧洲在内，都不承认中国是市场经济，虽然中国的改革已经经过了30年，况且在座的各位朋友，你们的经验比我多，你们为了获得企业的发展，你们的大部分时间花在哪里？根据一项调查，你们的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跟政府进行打交道，当你们跟政府打交道的时候，这成为保证你们企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之后，你们忘却了一个最重要的，那就是你们的消费者，而这个就是中小企业以及所有的企业在国际舞台上要获胜的一个必须要重视的要素，那就是消费者。 这就是对于中国的企业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及，觉得根本不需要创新，如果需要的话，可能向外国买一点新的产品，可能也能做，所以这是非常不同的。

　　中国的企业和中国的企业家都很缺少，我们缺少的是梦想，当你失去梦想的时候还拿什么创新呢？企业一样，企业也需要梦想，史帝芬乔布斯，把最后的1美元都投进去了。今天在座的各位都开车，大家知不知道美国的Goodyear，这个是根据Charles的名字命名的，其实车胎跟这个人没有任何关联，车胎是他死后50年才面世的，但是Charles Goodyear是在平平之中死去，他一生都在研究橡胶，当法国人在18世纪发现橡胶的时候，橡胶有一个问题，天一热就熔化，所以他发明的就是橡胶在一定的热度之后反而被硬化了。他一生住在纽约，要将雨伞交给水手，他甚至从纽约一个岛到纽约市中心都没有钱坐船，而他靠的是他的邻居资助。所以一个企业，一个企业家需要梦想，不仅仅是钱，如果没有梦想的话，你就不可能有创新。

　　而中国人又特别特别的怕冒险，没有冒险精神。创新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冒险，因为这是一个你所不知的事件，这也是跟中国文化有相当多的关联，想想看，哥伦布去考察事件的时候就可以发现新大陆。

　　还有一个很重要，就是创新确确实实是需要冒很大风险的。根据调查，全世界基本上只有10%的创新最后才能够真正实现价值，所以大部分的创新，所谓的发明都是被扔到垃圾堆里面，最后没人利用。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很多很多的中国企业怕冒风险，而且在中国，大家都知道，中国人是以成败论英雄，当你成功的时候，大家都鼓掌，但是当你失败的时候，所受到的打击、羞辱是非常大的，所以大家不愿意去冒这个危险。但是风险又是企业成功的保证，刚刚谈到BMW，他从2002年就进行大刀阔斧的改型，颠覆了全球对BMW的期望，他反而用实践证明，要想领导市场就要冒险，BMW在2002年的时候年产量只不过是100万，跟其他那些上千万的产量是不能相比的，但是因为这个创新，过去的8年里面，BMW的产量也有了非常大的提高。

　　中国还有另外一个，中国人缺乏对智慧产权的保护。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之后这么长时间，仍然要面临世贸组织每年的审查，其实对知识产权的保护不利，更多的是中国自身的原因。

　　今天大家讲到车，去年4月份在上海国际车展的时候，不知道在座的朋友记不记得，大家都非常期盼吉利的新车型出来，结果吉利的车型什么样子的？他是仿造其他品牌的，这已经是吞下沃尔沃汽车的企业，大家认为是民营企业，我们对他宽容一点，结果他是模仿的欧洲的一个品牌，所以模仿是没有前途的。

　　这是美国的西南航空公司，美国西南航空公司是所有廉价航空公司的鼻祖，他成功了，他在1970年开始运作，从1971年开始有利润，到去年为止的37年当中，他每年都有利润，基本在“9.11”之后，美国的航空业面临巨大危机的时候，西南航空公司仍然是有利润的，他走的是一条和别的航空公司不同的发展道路。如果坐过西南航空公司的飞机的朋友知道，我坐过，他里面不提供食品、也不提供水，它的位置是先到先得，因为免得给你发座位号，还花时间；真正的空中巴士，而且所有的飞机都是波音737，为什么？省了维修费，全都是修计算机的就OK了，不用修空巴，确实省钱，而且它确实有自己乘务员协会，但是他跟其他的美国乘务员协会不在一起，所以没有像其他的那么多的罢 工。你知道香港的国航公司也怕罢 工，现在国泰40%的股份是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国泰一罢 工，国航就派飞机下去，国泰的乘务员发现，跟这家联合起来了。

　　企业面临创新的困境

　　这是在中国的企业面临的五个方面独特的阻碍。其实这五个方面，不仅仅是中国，外国也有，根据2002年商业周刊的调查，对美国的最有创新的企业进行调查，他发现这些企业都面临四大创新的困境。第一，就是创新很耗时、耗力；第二，缺乏团队合作；第三，没有适合的量度去评估整个程序；还有一个，对消费者的需求了解缺乏更好的方法。这些可能是所有国际企业面临的问题，在中国企业面临的问题可能更为明显：第一，缺乏长期的目标。这个其实有时候也不能怪我们的企业，国有企业的领导都是有任期的，四年、八年要走人了，所以中国在一项事情上，在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可以比拟的，做大型活动，奥运会、全运会、世博，因为我是市长，我是主席，四年做完了，以后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所以中国要做每年一次的活动，持续的活动做不好，所以导致了中国的企业没有一个长期的战略。而对中小企业来讲现在可能好一点，过去长期经常怕政治风险，不知道明年政策有什么变化，我的钱没了，所以今天有钱赚，赚了就跑，所以没有一个长期的目标，当没有长期目标的时候，自然就是短期的思维、短期的运作，那么你就失去了你的重心，失去了你的优先。到底什么是你优先，史帝芬乔布斯说，我可以对1000样东西说NO，最后才真正找到我想要的创新，所以你必须要找到重点，而且创新是全世界范围内的事情，它必须是借助于你企业的问题。佳能公司，佳能公司要求他的员工每天要拿出半个小时来想，想什么事？想公司有什么毛病，要给公司挑毛病，他要求每一个员工，每年要给出50个想法，专门找麻烦，所以说，只有不断给自己的公司招麻烦，才有可能创新。所以这需要企业高层与企业底层的推拉。

　　所以，根据2010年全球创新的调查，真正影响限制创新的两大因素，第一项就是我们的企业经常因为困于每日的事务里面，所以失去了自己主要的目标在哪里，第二项就是因为财务上没钱，所以缺钱也是中国企业创新面临的另一个瓶颈，大家可能觉得这个现象很怪，中国已经取代日本，成为第二大GDP国家了吗？怎么会没钱呢？其实跟全球其他几个发达国家比，我们放在研发上的钱，占我们GDP水平很低，我们只有1.5%，而日本能超过3%，韩国也超过3%，美国虽然不到3%，但是他的总体的GDP是非常高的，我们甚至没有办法跟北欧的芬兰、瑞典相比，甚至不能跟以色列相比，所以我们花在研发上的钱，并不是很多。而美国自己的企业放在研发上面的钱相当多了，70%的钱是来自企业的钱。

　　缺乏弹性，你们会觉得很奇怪，怎么会说中国企业缺乏弹性，中国人最强的就是变通能力很强，我今天讲的弹性不是变通能力，是在企业创新过程当中如何平衡几大要素。第一大要素，你本身的架构跟允许创新所带来的混乱，创新本身是个混乱的过程，它不可能是在有序中完成的，所以要容忍这种混乱，在这种平衡当中才能获得好的发展，IBM在研发PC的时候，那一群人就是很乱，让其他部门很烦，IBM只为这一PC开发者做了一个事情，将整个PC开发人搬到另一个楼里面，让你们混乱，所以企业得让这些人留下混乱的空间；第二大要素，是如何评估你的付出和回报，在创新的时候，企业不能用正常时的产品的投入跟回报来计算，要用新的方法来计算；还有一个就是要给点时间，史帝芬乔布斯在这方面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他绝对不允许他的产品有任何瑕疵出来，所以他花的时间很长，甚至让他的伙伴都受不了，离开了他，但是有时候创新就是需要经过这样一个痛苦的过程。

　　这是一张向大家显示从less flexiple到More flexiple的图。

　　缺乏团队合作精神，很多很多时间，我们的创新必须是到跨领域合作，有的时候是从外界来的，不仅仅是从团队来的，这个时候就必须要先分享你的不同的想法，而中国人在这方面恰恰又不善于和外人打交道，很多企业是关闭的，不是开放式的，因为中国不是一个开放式的社会，所以企业也很难做到开放，中国人在封闭的状况之下，他是很强的。根据英国人的调查，现在我们已经不适用蒸汽车了，现在都用动车了，当年的火车头，你知道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火车头的维护最好？答案是中国，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一个团队就能5、6个人，是自家的东西，所以把它保持的特好，所以中国人只有分产到户才可以有粮吃，所以中国人必须在封闭的状况下，他是非常有效的，但是很难在一个open的状态下去跟人家分享想法，促进合作，这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即便在有创意的公司，像宝洁这样的公司里面，有8500位科研人员，成立了28个研发中心，但是他40%的创新不是来自本企业内部，而是来自企业外部，所以我们必须不仅仅是要跨部门合作而且要跨企业合作，这个是我们中国企业不具备的。

　　最后一个是缺乏对消费者的洞察。中国人刚才说没有创新，但是有发明，中国古代有四大发明，但是四大发明只有停在那四大发明，所以中国不是说没有发明，但没有创新，发明与创新之间是有区别的，区别就在于他是走向市场的，所以创新使得我们的企业才会有利润，而且这里面必须是非常好的去了解消费者，苹果在这方面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他建立的情感的部落，建立了与消费者共通的情感部落，让消费者不断的去苛求需要他的场景，我是教授企业战略与企业营销的，所谓品牌，什么是品牌？品牌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我喜欢，我就是喜欢，所以麦当劳说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地？所以非常重要的就是你要走进消费者的脑中，了解他的需求，而这方面恰恰是我们中国企业最没有能力的，所以纵观中国很多企业，很多需求都是来自香港，原因就在这儿，所以这个方面也是我们所缺乏的。

　　建立创新的文化

　　今天因为时间的关系，我想我就不讲太多，所以要使得我们企业变成更有创新的话，必须要建立创新的文化，首先要去鼓励你的员工，带领他。第二要组织他设立各种的规矩、架构，然后要去整合它，整合里面包括的就是想法的整合、团队的整合。第四个就是要授权，鼓励要分享；最后一个就是要奖赏他。

　　要建立所谓的创新文化，其实也是跟我们中国人所提倡的阴阳是一样的道理，创新有两种，一种是革命性的，一种是渐变式的，一种是即兴式的，慢慢创作的，有各种不同的方式来进行创新。

　　为什么企业要创新？三个理由：第一，增长，它就像土豆一样，非常平和的慢慢的长的，要企业慢慢的成长，企业要创新才能够确保你的健康发展，所以这是企业三个必须要进行创新的原因。

　　做一个总结，创新最主要的就是你的观念模式、你的思维倾向，你的思维应变。

　　最后我以这样一句话作为总结，这是30多年前在美国加州的杂志，这个杂志翻译成中文就是目录，就是35年前的Google，在他最后的一个杂志里面留了这么一个图，冒险的人可能喜欢开着车，大家喜欢早上开着乡间小路去冒险，求知若渴，虚怀若愚，一个企业永远要对创新充满饥饿的状态，而且不要过度聪明，要傻一点，不要一切都为了钱，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