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嘉宾：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产业组织室主任博士生导师、研究员 刘戒骄

　　嘉宾简介：刘戒骄，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产业组织室主任，博士生导师，研究员。2004—2005年参加国家中长期规划高技术产业专项咨询评审工作。2005年被国务院法制办聘请为反垄断法审查专家顾问委员会成员，参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的起草和修改。2006年经科技部863计划各领域办公室审核，被聘为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专家库专家，参加了863计划和“十一五”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重大项目“大功率风电机组研制与示范”的评审。2006年被聘为国务院应急管理专家组成员。

　　尊敬的各位嘉宾、专家，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首先非常感谢主办单位邀请我能够出席这样一个场合，并且给我一次发言的机会，应该说刚才的裴克为先生用他非常流利、标准和生动的中文，给我们做了一次很好、很精彩的演讲，中午我了解到，他是从1981年开始学习中文，30年前，因为学习中文的人在国外还不是很多。

　　今天我想讲的是中国制造业产业升级的问题，产业发展和产业升级，作为经营者，应该提前有远见的作出一些决策，我觉得裴克为先生30年学习中文的决策是很有远见的，而且他选择了这样一个行业，我们应该很大程度上是重视在企业发展中得到的一些启示。

　　今天这个题目很大，不想做一些特别的探讨，我想通过我印象比较深的案例，来跟大家交换一下看法，因为各位可能对这个问题也有自己的体会和认识，我这里只是跟大家做一个交流。

　　小改进造就一个个“日不落”帝国

　　对于产业升级，应该说它不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概念，在经济学教科书上标准的概念中没有这个概念，但是因为我们这几年使用的非常频繁，在经济学专业的教科书上出现的不是特别多，但它又确实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国内用这个词相对多一些，于是对产业升级这里面有一段文字，大家可以看到。具体的从这个类型上，或者是我们主要讨论的问题上，刚才裴克为先生的演讲也触及到了这样一些问题。

　　升级主要有这样几种，一个是原地升级，由于分类标准不一样，肯定有不同的方式，原地升级就是产业链的位置不变，还是生产原来产品或者提供现有的服务，但是你改进了工艺或者流程，或者装备和产品的性能；第二个是产业内升级，就是这个产业不变，但是你选择产业链另外的一些位置，在这个产业链上进行移动，刚才讲的是向高附加值的方向去进行；第三个是进入新的产业，跨产业升级。产业升级主要有这样几种，这在历史上都有很多生动的案例，我们可以看一下。

　　我想举一下英国的例子。由于产业革命，英国是工业化起步的国家，像我们中国这样一个大规模快速的工业化，应该说已经远远超过了英国，英国没有办法和我们相比，但是英国是起点，今天我们中国走上这个道路，应该说起点是来自于英国的产业革命。这张照片是在伯明瀚，因为伯明瀚是工业时期英国最大的城市，现在是英国第二大的城市，这个绘画了当时伯明瀚的情景，这是伯明瀚的运河，因为当时也需要运输煤炭，所以开发这个运河。这个运河如果大家有机会看到的话，会发现它的工程量是没有办法和我们现在进行的工程量相比较的。英国的工业革命有一个很大的贡献，那就是他的蒸汽机，围绕着对蒸汽机的不断改良，实际上引发了很多产业变革。我们知道，我们以前学习瓦特的蒸汽机，实际上蒸汽机的发明者不是瓦特，是托马斯?纽科门，瓦特做了一个改进，他的小改进起到了一个很大的作用，改进在哪里呢？这个在运动的时候是凝结的，下面是蒸汽，一开始动的阀门是没有的，瓦特的蒸汽机没有阀门，所以当水直接喷到气缸的时候，蒸汽这边也冷却了，这样就产生一个问题，能源很大的浪费了，因为你没有对气缸进行了冷却，有的时候不是很安全，而压力很大，所以阀门增加了之后，在节能及安全方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样蒸汽机可以在很多行业上安全、节能的使用。这样一个小小的改进，但是它起了一个很大的作用，这就是说产品原地升级。

　　实际上在产业升级、产业发展方面，包括再出口方面，很多细小的改进会带来一些大的变革，这是通过蒸汽机的变化我们可以感受到，确实在产业升级方面，包括很多经营方面，值得我们思考的东西还有很多。因为蒸汽机作为一个基本的东西，它在很多行业中都可以运用到，后来很多变化都是在蒸汽机的基础上发明出来的上海品牌定位公司，所以他用机械动力取代了人的动力，这是一个贡献，也使英国成为当时的世界工厂，成为一个日不落的国家，这是从蒸汽机上看。

　　还有一个产业升级，像德国，德国也是在英国之后，在欧洲大陆迅速崛起的一个国家，德国实际上主要是靠电，发明了电，而且把电能够进行运用，比如发动机、电灯、电车、电钻、电焊等等，包括其他的电子产品，像西门子公司等等，所以德国实际上在电的方面做了很多的工作，这个就使得他也成为继英国之后又一个工业化的国家。

　　第三个是美国。美国是19世纪迅速发展起来的一个国家，它的贡献应该说是系统性的，在很多行业都有很大的贡献。一个是他发明和创造了很多基础的东西，比如说像航空、计算机、集成电路，具有很多时代产品的特点，它不是某一个行业的产品，而是说这个产品可以在很多其他的行业得到运用，像电子计算机，像集成电路，实际上现在很多领域，我们在各个领域，世界上每个人、每个地方、每个家庭可能都离不开，一旦有这样的一些产品，这就会引起划时代的影响。而且很重要的一个是他在其他方面也有一些贡献，比如说在工厂管理上，它发明了科学管理，福特公司最早发明了流水生产，这是美国战胜欧洲很多国家的一个重要武器，但是福特汽车成本迅速下降，质量上有了很大的改进，成本大大降低，这就是美国的迅速崛起，实际上是因为他有了这样一些发明创造，就使得美国能够成长为今天这样一个世界第一大国。

　　具有创新意识的制造业的深远影响

　　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一个简单的计算器，我们中国发展的慢一些，我们到国外的博物馆去看，我们会看到中国古代的文化、文明有很多，但是对于科学方面的成就介绍的不是很多。英国伦敦有一个科学博物馆，它讲的是人类计算的进步，计算机的进步只是在开篇的时候提到了中国，以后我们的贡献就很小了，开篇的技术是起源于算盘，而算盘就是竹算盘，它是从日本引进的，但是它介绍时讲日本是从中国引进的，然后又从日本流传到其他国家，最后在美国又发展成了计算机，这是计算机发展过程的照片，有很多起步很早的文化，包括算盘，但是计算机不是我们发明的，像以前用轮子做的车，中国几千年前就存在了，后来的汽车我们也没有发明，因为产品在发展的过程当中，很多问题都值得我们思考。

　　有些企业也是一样，作出了很多的想法和设想，但是最后在得到成就和享受果实的时候没有享受到或者享受不够，这个时候很多也是值得我们思考的。所以美国现在讲他拥有影响广泛的原创的技术产品，而且在很多领域有关键的领导力，他拥有一个世界级企业，整体规模具有世界影响，所以这是美国的特点。但是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美国，过去服务业占80%的比重，美国的制造业只占不到18%，但是美国现在很重视制造业，美国也做了很多研究，从克林顿开始包括奥巴马总统也想重新振兴制造业，很多美国的议员，国会讨论也经常说，如果什么东西都要购买的话，那靠什么来养活美国，只靠服务业是不能够养活美国的，所以美国在这次金融危机之后，一方面他要求人民币进行升值，实际上他采取这些措施，还是为本国制造业的复兴创造一些条件，看来美国也很重视。

　　现在无论做生意、做贸易的，美国进口的产品很多，但是包括iphone，实际上都是在中国生产的，很多电子产品，包括电子计算机，都是在中国生产的，而这些产品当中，很多性能比较好的集成电路，还有一些其他的零部件是在美国制造的。他提出很多关键的东西，前一阶段我到浙江宁波没有赶上飞机，就差几分钟时间，原因就是路上集装箱的车特别多，所以导致车的运行速度比预想的慢，刚才裴克为先生也讲，出口很快，因为集装箱都是用汽车运输到港口，一辆接一辆很快，但另一方面我们也想到，如果我们国家出口20个集装箱，可能才会买回来1集装箱的产品，或者是10集装箱买回来1集装箱的产品，我们从价值上来看，很可能是这样的，在很多产品上，虽然是美国制造的，但是数量不是很大，经济总量不是很大，可它的价值可能会很高，所以在产业发展、在贸易商，有些环节我们要做，先知先觉有能力的企业，可能会率先的去向一些价值链较高的环节进行转移，所以应该说在价值链方面英国的企业做的很好，在很多行业他都是做一些顶端的产品。中国发展中主要的竞争对手还是美国，在很多产业的技术上主要还是美国，其他一些国家威胁不是很大，所以我们做任何的企业都是在中国发展。

　　中小企业连接起来的日本产业链

　　去年，我们也是在金融危机后期，到日本做了一个比较长时间的调研，去了日本很多城市和企业，我感到前一段时间日本的企业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包括产品质量等等，我想这个一方面承认日本存在一些问题，但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不能因为这些问题，就说我们的产品质量一定比他们的好，如果都是用同一个标准去衡量的，我们自己的产品和自己的汽车，可能会暴露出更多的问题，所以不能因此就否定日本。实际上，应该说日本在推进工业和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有很多东西仍然值得我们学习，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学习了日本很多东西，日本的经验我们也借鉴了很多。

　　我印象最深的是大田，没有想到日本在东京能找到这样一个区域，这就像我们开发区一样，这个开发区聚 集的是中小企业，这个中小企业特别小，甚至连中级都达不到，就是家庭工厂，比如说是我们兄弟开的工厂。这个工厂开了20多年，他的父亲相当于工厂的钳工，后来他退休之后，拿退休金问他儿子是不是要办一个工厂，他就办了，日本这样一个先进的工业化国家，而且日本有很多垄断的大企业，竟然有这样一些家庭企业，我就问他们平时主要做哪些业务，他们说，如果是很多产品标准化、大批量生产之后，都要移到中国生产，在日本可能成本比较高，他没有办法承受，但是很多产品的研究、研发、试制，这个时候可能需要一些加工，以前从来没有加工，都是非标准化的，而且不断的进行试制，这样不行就要做一些调整，有些是单件的生产，或者最多有几件，数量很小，这些实际上高精尖的、量很小的东西，还是在日本做，大企业如果进行生产的话，他没有精力，而小的企业几家联合就能完成。他们拥有一些主要的加工设备，而且都是在电脑上进行设计，虽然是家庭式的，但是他的家庭精致的程度，即使很复杂的情况，也能把这个产品试制和加工出来，所以包括日本的很多产品，汽车等的研发，都是靠家庭工厂研发完成的。日本的中小企业就是给我们印象很深，当然我们去年去的时候他们很困难，因为上面的大企业经营的也不是很好，日本的汽车工业很箫条，他们的订单就很少，后来因为中国市场的复苏、汽车市场的复苏，他们的订单也逐渐的有了一些。这是日本大田的情况，这个情况超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原来注重的都是大的企业，日本在中小企业方面，有一个长期的积累，有这样一些企业给大企业做分工配套，或者参与大企业的协作，我们可以看到日本在很多产业领域中，仍然能够保持领先的地位，实际上是跟它的企业组织结构，这样一个中小企业的存在有很大关系的。

　　另外，日本的企业，比如说从丰田分离出来的丰田电装，这个电装没有提供照片，因为他们不让拍照，丰田电装在中国也有几家工厂生产，所以他的培训在日本的规模也很大，他的培训每年有10个中国人，也是丰田电装培训，日本特别强调技能，在学习的时候，包括机械设备都是实际操作。有两个事情印象很深，一个是考试的时候是这样，这个老师把设备弄坏，设置一些故障，然后让学员维修，每个学员独立操作，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设备维修好；还有一个，我们在现场看到学员们在忙碌，我们问他在忙碌什么呢？原来他给学员一盒零件，然后拼在一起，拆下来的两套零件，让他装成两件成品，比一下谁能最快的完成，这个最快的完成，大企业品牌设计家想想，它应该是有一定的规律和窍门，如果没有规律和窍门是做不到的。以前我们看到美国，美国最早的时候有一个来 福很著名，他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一点，欧洲来做考察的时候，这个来 福做演示，美国人很快能够把零件装成几武器，但是在英国和其他国家做不到，因为在欧洲没有标准化，所以这个零件装不到另一支上，美国标准化，这个零件装到哪支上都可以，就像今天很多产品都标准化了一样，大家想一想，学员应该怎么样装配这个零件？不是盲目的装，首先是把这个零件分类，把同样的零件分开，这样装快一点，如果首先不分类，直接就组装，这个可能就慢，所以我想丰田是靠他自己的培训，当然他也给其他企业培训，所以他培养出了这样一些具有实际操作能力，并且有很高技能的人员在支撑着日本的中小企业，而且他的中国时间也很长，很多人是终身雇佣制，但是跟我们理解不一样，在很多企业都是工作到退休，实际上他的技能也是在不断熟练，我们现在包括沈阳在内，国家在这方面工人的稳定性等等也还暴露着一些问题。

　　高品质造福企业与社会

　　去年我们还到了东欧的一些国家，包括波兰和罗马尼亚。到罗马尼亚的时候我们也准备去中国城，可中国城正赶上和当 局闹矛盾，所以中国商人把中国城封死了，我们到了门口进不去。后来到了波兰，我们有机会进去，波兰的中国城主要是浙江人卖的服装，浙江人的海外经营能力还是非常强的，我们在很多地方基本上都可以看到浙江人，服装城也是一样。总体来讲我们出口的产品，刚才裴先生也讲了，最难的是树立品牌，服装也是一样，因为你想形成一个世界级的、有影响力的品牌是很难的，中国做的东西是低端，很多东西有自己的品牌，但是国外不一定认。我们了解到，很多经营服装的商家是没有牌子的，当地的一些有牌子、做牌子的企业不生产服装，他把这些服装买去以后把牌子钉上进行销售，国外的运营商也拿这个要求来生产，所以这个服装城很多人是从事这样的买卖。除了工作人之外还有很多外国人，包括越南人，后来我们知道，越南人的服装也是中国产的，因为中国服装品种比较多，供货也比较及时。在纺织业，像我们国家有很大的优势，在贸易升级方面我们还有很大的潜力与很广阔的机遇，当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我想，如果能够做强一个品牌的话，虽然不是很容易，但是应该说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你有这样众多的优势，包括我们国家在历史上，欧洲对我们的纺织品都是很认可的，所以应该说在升级方面有很大的优势。

　　还有一个例子，就是笔。我去年到日本到一家企业，好像是大阪的一家企业，我记不太清了，实际上水彩笔也是由很多零部件构成的，日本这家企业主要就是生产水彩笔笔芯中的一个结构，这个笔芯就是保证里面的墨汁或者是墨水能够均匀流畅的流出来，你买水彩笔的时候知道，如果买的质量不好，不流利或者不均匀，日本好的笔都使用这家企业的笔芯，他们跟我讲一句话我印象很深，中国的企业追求全球500强，想做一个大的企业，这个不错，但是我们中小企业也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日本这家企业说，他不仅要做NO1，而且要作ONLY1，NO1后面还有很多跟着你，压力很大，但是往往做这个行业，提起这个行业只有我，我不是第一，我是ONLY1，只有我。日本的很多企业包括玩具，而实际上玩具是中国的优势，但是我们在日本看到，这家玩具企业有自己独特的定位，如果你找不到自己独特的定位很难生存下去，他广泛的寻找机会，把自己的优势和这种机会相结合，实际上这些企业影响是很深的。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中国讲节能减排，我们讲环境友好，其实前一段在工信部开会的时候我就讲，节能减排很重要的一点是提高工业产品的质量，比如说我们开会用的笔，可能回去写字还没有写到一篇纸的时候就写不出来了，因为笔尖坏了，笔芯还有很多墨水，你没有办法写字，只能把这个笔扔掉，那么生产这个笔所使用的能源和材料的95%都扔掉了，原因是因为这5%损坏了，5%的损坏要扔掉100%，所以我想比刚才裴先生讲的82规律还要大一些，我们到国外可以看到，特别是欧洲，很多几百年前的房子，到意大利去问当地的人，他说我的房子比较新，比较新就已经有三、四百年了，这是比较新盖的房子，一个房子能用500年，实际上建设能源的消耗，质量好的假设多出一倍，但是由于使用寿命的延长，又节省了材料又环保，可是如果二、三十年，四、五十年一变化的话，这个浪费就很大了。节能减排很重要的一条是要提高产品质量，我们国家的发展增长很快，但是各行各业的产品质量都不是很好，包括外贸易服务，如果能够提供高水平的服务、高水平的产品，我想不仅是你的企业在这个过程中有所受益、有所发展，而且还会造福你的客户、造福整个社会，这是非常重要的。

　　产业升级势在必行

　　所以，对于产业升级，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现在大家争议很多，有的时候容易做一些片面的理解。一提到产业升级，可能有的人支持，有的人反对，众说纷纭，这样复杂的问题我们也不去探讨了。

　　我想是不是有这样几点：第一，产业升级是一种客观存在。我们刚才从德国、美国到日本，包括中国，实际上产业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断的升级，因为升级从低往高处走，这是人类的基本追求；第二，产业发展到一定阶段，中国很多产业升级是势在必行，因为现在面临很多挑战，发展的制约也越来越大，很多沿海地区，特别是广东利用金融危机淘汰了一些企业，又建立了一些新的企业，各地也都在进行产业升级；第三，作为企业，特别是有远见的企业家，应该像裴先生一样，富有远见的决策，20年前就学中文，你们应该谋取主动，如果没有这个意识，你觉得现在的情况还可以，局限于眼前的利润经营，舍不得离开，实际上你就没有办法享受到产业升级带来的利益，所以在管理学上很重要的分析就是你这个企业是要市场份额还是要利润，有的时候，要一个什么样的市场还是要一个什么样的利润，是矛盾的。有的时候市场份额和进入一个新的市场都是很重要的，可能你放弃这些利润，就会争取一些中长期的主动；第四，作为一个企业，大家经营的领域都不一样，你要有自己的核心能力，企业会有很多能力，但是一定要多种求其一，一定要形成一个核心，总的感觉是有价值的、稀缺的，而且其他人难以模仿也难以替代的能力。如果能够形成这样的能力，那这个企业在长期的发展中，就会不断的改进自己的状态。虽然这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但也不是不能做到，这就像日本的企业，只做ONLY1一样，ONLY1就是拥有了这种能力，这种能力是他唯一的，是其他人难以学习，其他企业难以替代的，而且对很多行业都是有价值的。我们今天讲战略性新兴产业，作为我们企业也要把握战略性的业务，在未来会越来越重要，对于这样一些能力的形成是非常重要的；还有一点，就是要正视这种挑战，不断的迎接挑战，升级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墨守陈规是最容易的，原地踏步也很容易，但作为一个企业家应该有一种气魄，叫难中求其成，虽然这个事情很难，但是要难中求其成。

　　这是关于产业升级，有这样几个认识，当然，什么是产业升级，怎样实现产业升级，实际上是非常复杂的，我就简单说这些。

　　中小企业将大有作为

　　奥巴马竞选总统的时候有一段话非常流行，我给大家念一下。

　　在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的过程中，特别是我们将进入“十二五”，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发展新兴产业，包括推动中国更加现代化，中小企业是大有作为的，每个企业都应该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他的作用，你们虽然是一个小的企业，是一个Room，但是很可能会改变一个产业，会改变一个经济体系，这个例子在历史上是有很多的。

　　今天在这里，沈阳我比较熟悉，辽宁我也来过很多次，我感觉在沈阳，特别是辽宁辽南一带，包括东北地区，在未来一段时间，是中国发展潜力最大的一个地区，虽然长三角、珠三角、环渤海地区发展的成熟度都相对高一些，东北地区应该说在过去的三十年中，特别是改革的头一段时间发展比较慢，但很可能在你们中涌现出这样一些企业。

　　再次感谢主办方邀请我来这里跟大家进行交流，谢谢各位！